江入秋没亲眼看见宁氏皇后冲东盛帝嚷嚷的样子,但看东盛帝回到承德殿后,气得脸色铁青,江入秋就知道,宁氏皇后应该是跟东盛帝发过疯了。
“田良娣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江入秋跟江明月说:“你让西楼管好自己的嘴,昨天东宫发生的事,他最好忘了。”
“福王来问,让他也不要说,”江入秋又特意点了福王,说:“最好让他最近离福王远点,别往一块儿凑了。”
江明月:“皇后娘娘不让福王爷看小皇孙,她还想冲福王爷下手了?”
江明月问得太直白,把江入秋问得半天没说话。
江明月:“我听父亲的话,福王爷的处境是不是不好了?
随着小皇孙的出生,福王在京城横着走都无人敢管的日子,是不是就这么到头了?
江入秋:“皇后娘娘可能要提议让福王去封地。”
这还要把福王赶出京城?
江明月极小声地说:“小皇孙这才刚出生啊。”
她不是要咒小皇孙啊,就赵凌云说的,一个跟小鸡仔子差不多大小的小婴儿,能不能养大真的不好说啊。还什么都不确定呢,皇后就这么着急的,要把福王赶得远远的了?
江入秋:“我说了,皇后娘娘魔怔了。”
江入秋不理解,明明是一件喜事,为什么能把皇后给搞疯了,所以江入秋认为皇后是魔怔了,而跟一个已经魔怔的人,要怎么讲道理?
“福王去封地也是好事,”江入秋跟江明月说:“到了封地,什么事都能自己作主,这不好吗?”
江明月不吭声了。
“别再掺和小皇孙的事了,”江入秋又说:“让赵西楼就在家待着吧。”
他这女婿出门就能遇上事,这谁受得了?
江明月点头说:“好,我跟他说。”
江入秋:“光说没用,算了,你还是把他叫来,我敲打敲打他。”
实在不行的话,江入秋准备把女婿的腿打断了算了。
江明月:“改天您再敲打他吧,三天后我们要回侯府,父亲回去吗?”
老丈人见女婿,还得事先约一下的。
江入秋想发火,他都准备这么干了,可看着江明月,他闺女的脸比他还要冷呢,“你这是不高兴我过来?”江入秋把赵凌云的事先放下了,问江明月说。
江明月:“没有啊。”
江入秋:“那你冲我拉拉着脸干什么?我得罪你了?”
江明月就冲她老子笑了一下,也不能说不好看,就是肉眼可见的敷衍,不走心的那种。
江入秋沉默了片刻,说:“算了,你还是不要笑了,这搞得我在逼你笑似的。”
江明月就又笑了一下,说:“父亲特意过来,是为了西楼好,我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江入秋站起了身,说:“你跟赵西楼说,他再惹上麻烦,老子就打断他的腿。”
江入秋说话的语气其实并不凶狠,但江明月不怀疑她爹要这么干的决心,“田良娣怎么样了?您刚才说她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这是什么意思?”江明月不动声色地岔了话。
江入秋很是诧异地道:“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
江明月:“不关心,就是问问。”
江入秋这会儿又不承认自己方才说过这话了,道:“我不知道,我又不认识这个田氏。”
江明月:“我怀疑是这个田良娣害了福娘。”
江入秋停了脚步,扭头看着江明月说:“赵西楼也是这么想的?”
不是这家伙回来说,他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江明月:“是她下的手吗?”
江入秋一副拿江明月没办法的样子,说:“不知道,你和赵醇西楼是亲眼看见的?不是别乱说,这种事是能靠猜的?再说了,就算真是田氏干的,你俩要干什么?杀了她替福娘报仇?这事轮得着你俩干吗?“
江明月被江入秋训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江入秋:“你也给我省点事,不该管的事就不要管,东宫的事你也想插手?”
江明月挑一下眉,语调冷淡地道:“不敢。”
江入秋:“不敢就对了,你跟赵西楼关起门来过日子,这能有多难?你俩怎么就做不到呢?你看着吧,只要有人走漏了东宫的消息,赵西楼就有嫌疑,他的麻烦在后面呢。”
江明月:“他是为着我们窈娘去找鲁卿先生的。”
这事真不能怪赵凌云,谁知道事情它就是这么的寸呢?
江入秋心里气不顺,但又跟干不出拿江明月撒气的事来,“有事就派人去找我,”江入秋只能是板着脸交待江明月说:“我不在军营,就在侯府,要么就是在公主府,不会再有别的地方了。”
“是,”江明月应声。
“我走了,”江入秋又说。
江明月:“我送您。”
“不用了,”江入秋冲闺女摆摆手,“我走路快,你别跟着了。”
“没事,我走路也快,”江明月就说。
江入秋:“……”
为什么每回跟他这二闺女在一块儿,他都不痛快呢?他说什么,他这闺女都跟他对着干啊。
父女俩一路从北院走到大门前,等在门外的乔安几个人虽然都是军中汉、大佬粗,但也能看出这父女俩之间的别扭来。
“看什么?”江入秋问自己的这几个亲兵。
乔安几个人忙把头一低。
“你别送了,”江入秋又没好气地跟江明月说。
江明月说:“我送您到台阶下面。”
“怎么要你听个话就这么难呢?”江入秋问。
江明月:“这与礼不合。”
江入秋大声质问:“不遵父命就与礼合了?”
江明月这会儿发觉她与她爹之间的气氛紧张了,就想着说句玩笑,缓和一下气氛算了,于是江明月说:“原来父亲是在命令我,父亲恕罪,是我没领会,请父亲恕女儿愚昧。”
这阴阳怪气的劲儿,江入秋被噎得差点翻白眼,他明白了,他一定得罪他这闺女了。
江明月看着江入秋,说:“我说的是玩笑话,父亲没听出来?”
“看不出来,”江入秋耿直道:“你问问乔安他们能不能看出来,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在反讽我。”
乔安几个人真没看出来二姑奶奶在说玩笑话,但他们也不敢吭声,亲父女俩吵嘴,他们要怎么插话?就是要主持公道,这个活也轮不到他们来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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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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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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