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你好快哦。”梁渔像是在笑,去扯开许惊蛰脸上的衣服,他可能觉得自己说这话容易刺伤人,画蛇添足一样的安慰道,“也没快多少,就快了一点点。”
许惊蛰睁开眼瞪着他,梁渔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习惯做那种事还是太兴奋,情绪有点上头,鼻尖和眼尾都像抹了胭脂似的殷红。
他也不给许惊蛰穿内裤,就裸着把人抱进了怀里。
许惊蛰再生气对着梁渔这张脸也说不出重话来,他最后憋了半天,冷道:“你就不该长这张嘴。”
梁渔笑的漫不经心,说:“不长嘴怎么帮你?”
许惊蛰更气了,脑袋血都供不上,眼前都泛了白,短路一样说了好几遍“你你你。”
梁渔真怕他气坏了,抱着他“心肝、乖乖、宝贝”的乱哄,似乎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没听出来有什么愧疚的成分。
许惊蛰自己顺了会儿气,就想把内裤穿上,他底下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状态,这种样子他其实是不愿意给梁渔看到的,总觉得自卑又羞耻,还碍了人眼。
梁渔却道:“你别动,我来。”
他拿了条新内裤,从许惊蛰的脚踝套上去,动作很慢,小心又珍惜的模样,内裤穿好了,他又抱着许惊蛰亲了亲,梁渔从头到尾都衣衫齐整,许惊蛰跟他贴的近时不难发现他这边的反应。
许惊蛰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一半挺羡慕的,一半又觉得有些好笑,他想着要不要礼尚往来,就听梁渔说:“不用管我,没事的。”
许惊蛰纠结道:“一直这样也不行吧?”
梁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我身体好。”
许惊蛰:“……”
反正麦都拿了,两人聊天也没什么避讳的,梁渔后来问许惊蛰去酒店那次是不是为了治病。
许惊蛰说:“我去看心理医生的,没想到会被拍到。”他顿了顿,又说,“看了差不多三年了。”
梁渔:“三年都没治好,看来那医生也没什么本事。”
许惊蛰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梁渔哄他:“别去看了,我帮你治。”
许惊蛰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不过到了晚上,房间里摄像头都被关了,梁渔又来闹他。
最后许惊蛰硬是被他又折腾起来了一回,很快结束了后,许惊蛰真的是羞愤欲死。
梁渔洗干净手,上床后重新抱着许惊蛰躺下,整个人都很兴奋,许惊蛰以前没发现他眼皮有那么薄,总容易红,生气难受会红,高兴激动也会红,跟盛不住水的浅碗口一样,好像稍稍用力,泪就会垂下来。
他抱着许惊蛰,一个人自说自话的:“也不是完全没反应嘛,就是快了点。”
许惊蛰不想和他讨论这问题,心想秒射也是阳痿,你还不如不安慰。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最后还是PD打电话来,说已经在楼下客厅等很久,许惊蛰才憋不住先起了。
他洗漱完梁渔正好进厕所,两人刚打照面,梁渔就跟餍足后又一点就着的芯子似的,上来抱住他要亲亲。
“底下人都等着呢。”许惊蛰亲了他一口,催他去刷牙洗脸,“快点。”
梁渔嘟囔道:“让他们等着好了。”他想到什么,表情又有些不好看,“都说让他们删了不许放,最后还给我放了出去,这笔账得好好算算。”
许惊蛰其实比较无所谓,观众不是上帝视角,哪怕一两次没反应,人家不会往他ED的方面去想,只会怀疑是不是两人感情出了问题。
恶意剪辑这事儿哪边都有,博眼球和流量也是平台惯用的手段,他已经习惯了。
下楼先把麦戴好,PD主动过来道歉说放送的内容是他们疏忽了,已经重新剪辑,还发公告说明了情况,许惊蛰笑笑,没为难他:“这也不是你们能做主的。”
PD苦着脸:“那您跟梁老师帮我们求求情吧,杨经纪骂人的本事太厉害了,家禽台承受不住啊。”
许惊蛰:“……”
张漫那边的工作效率不需要许惊蛰督促,声明和律师函前后就到,许惊蛰登录微博,刷频一样把这几个全转发了一遍,至于后头上热搜两个团队怎么处理就不是该他操心的事。
这一次杨杰瑞也不纠结什么”吸血”不“吸血”了,难得夫夫同心,其利断金,一致对外。
这边老板们的真人秀继续录着,朱晓晓一边陪一边混迹论坛,她现在从小落这边知道了不少梁渔的“恐怖事迹”,看帖子反而没那么真情实感了。
自从许惊蛰姿态强硬地宣布告黑后,微博不少新出来的梁渔黑号都遭了殃,论坛里倒是挺和平的,粮仓当然越来越壮大,“淹死了”楼里也没被影响,居然还能和平讨论。
“大亨这么多黑料内容还挺一板一眼的,也不知道是谁扒出来的。”
“又不是抛妻弃子,再说他不赡养父母这事儿没锤吧?我记得很早不是有媒体拍到过他带着母亲还是姐妹逛街?”
“他助理好像就是他妹妹,我见过一次,长得挺像的。”
“让妹妹当助理……鱼产也够杨白劳的。”
“楼上别歪,这里头重点不是说他控制欲变态吗,这么八卦的事儿没人八一八?”
“笑死,大亨怎么可能,他就是个暴发户吧,给资源算什么封口啊,他前两段的对象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虽然各方面比不上雷母,人也没跳出来领这个瓜啊。”
“我也不信他独占欲强什么的,雷母倒是有可能,毕竟自律怪,面相上就感觉什么都得管一管。”
朱晓晓看到这儿就忍不住“嗤”了一声,心想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鱼产大亨”就是个控制狂、大变态,你们懂个屁!
**
补小剧场:戒指
这件事情发生在两人结婚后。
之前许惊蛰有答应过梁渔,在人多的时候会戴鸽子蛋,普通情况就戴他自己买的对戒,但后来这个规定好几次都被许惊蛰给糊弄过去了。
倒也不是他不愿意,是真的鸽子蛋太大了,戴在手上既不方便,也容易封印了手,干不了事儿。
梁渔后来提过几次,就不再提了,许惊蛰还以为自己的糊弄学挺成功,结果没想到梁渔在第二年给他买了套纯金链子。
颈链,手链,脚链,各一串,足金,梁渔请了大师给他打的,样子漂亮且不俗气。
梁渔的态度很明确,鸽子蛋放你一马,链子得戴上。
许惊蛰:“……”
至此一战,许惊蛰差不多摸清楚了梁渔控制欲的底线在哪儿,后面几十年都没敢再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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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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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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