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急忙放下手里的托盘去搀扶柳明志夫妇二人。
“起来起来,在自己家没有那么多俗礼。”
“谢娘亲!”
“谢岳母大人。”
“你们这几个孩子,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到了饭店了为娘就准备了这么点饭菜。”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坐一桌好酒好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明志啊!”
“哎,岳母大人你说!”
“让韵儿取两坛雅儿给你存了几年的桃花酿出来,陪你岳父好好的喝上两杯。”
“今年家里冷清的很,你岳父大人一个人喝酒是越喝越不是滋味,如今你回来了可算好了,终于能让他舒舒坦坦的喝上一场了。”
“好,有劳岳母大人了。”
齐夫人走后,齐韵带着凌薇儿两个姐妹朝着后院酒窖走去。
齐润拍了拍手朝着桌案走去。
“来,咱爷俩今天痛痛快快的喝几杯。”
“好,小婿今天就豁出去了。”
见到齐润坐下,柳明志端过齐夫人留下的酒菜一一摆上,提壶给自己二人斟酒,一边小酌一边闲聊起来。
齐润三杯酒下肚,犹豫了一下看着倒酒的柳大少。
“京城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大龙各地,如今京城局势如何?是否安稳了下来?”
柳明志倒酒的动作一怔,想起李白羽,李云龙两人先后大行,将鼎盛的大龙差点弄得风雨飘摇,不由得有些心酸。
自己与李政十年的心血短短数月之间毁于一旦,怎么能不让柳大少心里感慨万千。
齐润望着柳大少惆怅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将杯中的剩余酒水一饮而尽,酒杯放到了柳大少的面前。
“罢了罢了,老夫已经告老还乡,早已经是乡野散人,朝堂之上的事情不过问也罢,不过问也罢。”
“你既然能带着韵儿她们三个在此时赶回金陵,就说明朝堂之上的事情或许不太好,但是还没有到了太坏的地步。”
“明志啊!”
柳明志将倒满酒水的杯子放到了齐润面前,对着齐润恭敬的点点头。
“哎,岳父大人你说!”
“明志啊,朝廷惊变,时局动荡,得以自保之后,老夫希望你切莫忘记了山长的教导,辜负了他的苦心呢。”
“做人呢,首先要以诚信为本,人无信而不立。”
“希望你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小婿明白,多谢岳父大人教诲。”
“你明白就好,不提不痛快的事情了,来,咱爷俩喝酒。”
“是,小婿敬你!”
推杯换盏之间,齐夫人不时地带着下人端着酒菜放到桌案之上。
齐韵三女也带来了温好的桃花酿。
柳明志本想让她们一起坐下用饭,可是齐韵几女却因为赶路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在齐夫人的带领下去内院出阁前的闺房沐浴了。
酒过三巡,柳明志脸色微红的提起面前散发着桃花清香的桃花酿给齐润斟酒。
望着齐润有些微醺的脸色,柳明志晃了晃脑袋,眼眸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岳父大人,小婿有些话想问问你,不知可否?”
“嗝.........”
齐润打了个酒嗝,眼神略微有些飘忽的望着柳大少点点头。
“问,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咱们爷俩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你就是想知道韵儿几岁还尿床老夫都可以告诉你。”
柳大少脸色一怔,古怪的望着齐润,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喝醉了。
“雅姐几岁还.........呸.....”
柳大少急忙摇摇头,齐润喝的不少,自己也到了量了。
“岳父大人,您.............您对我三叔凌道明了解的多吗?”
齐润晃了晃脑袋,眼眸陷入了回忆的模样。
“凌贤弟!老夫还算了解吧,是个人杰,就是可惜了啊。”
柳明志轻轻地搓弄着手指上的扳指,静静地扫视着齐润的眼睛,看着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那岳父大人觉得我三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三叔出事之时,小婿年龄尚小,印象不太深刻了。”
“故而想请岳父大人帮忙回忆一下三叔的音容。”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齐润晃悠悠的嘀咕了一会重重的点点头。
“智多近妖,嫉恶如仇。”
“说他智多近妖,你爹的生意之所以能遍布天下,年轻的时候少不了你三叔在他背后出主意。”
“嫉恶如仇你应该明白的,若非因为这些,他当初也不会因为魏相的事情落到了最后家破人亡的境地。”
“时也命也,若非他中途夭折之事,或许现在他也到了位极人臣的位置了吧。”
“可惜,实在是可惜。”
“不过,老夫当年隐隐有所耳闻,似乎你三叔与魏相之间的事情另有隐情,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岳父你快说啊!”
“呼呼呼............”
柳大少愕然的望着拍在酒桌上呼呼大帅的齐润,脸色纠结了起来。
自己这岳父大人如今这酒量也太差了吧,这才哪到哪就醉成了这副样子。
轻轻地过推了推齐润的肩膀,柳大少探着身子望去。
“岳父大人,好像什么?你还记得吗?”
回应柳大少的只有鼾声,齐润彻底的醉了过去。
柳大少轻揉着额头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当啷声此起彼伏,柳大少低头望去,这才发现地上已经五个酒坛,七八个酒壶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爷俩已经喝了这么多了。
“夫君,你跟爹爹....”
“爹!”
沐浴归来的齐韵三女,还有一旁的齐夫人愕然的看着一个醉倒在桌子上,一个有些摇摇欲坠的两人。
“夫君,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了?爹怎么醉的这么厉害?”
“嗝.......”
柳大少打嗝酒笑呵呵的摆摆手。
“没喝多,岳父高兴,难免多喝了几.........”
齐韵俏脸无奈的望着栽倒在自己怀里的夫君,叹着气对凌薇儿招招手。
“薇儿妹妹,帮帮忙把这个醉鬼抬房间去吧。”
日头正中,柳大少揉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回想着陪齐润喝酒的事情。
良久之后,柳大少微微的眯着眼睛呼了口气。
“隐情?好像是什么来着?到底是什么来着?后面的话岳父大人是没有说还是本少爷断片给忘了呢?”
柳大少伸了个懒腰朝着门外走去,正好见到齐韵,凌薇儿,闻人云舒,还有齐夫人四人正在偏厅打着麻将。
见到柳大少从屏风后走出来,齐韵微微一怔。
“夫君,你怎么醒了?”
“啊?”
“我不该醒吗?”
“不是,你从喝多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半时辰,就是觉得你醒的有些快了,你到底喝醉没喝醉啊?”
柳大少茫然的挠挠头。
“应该....应该喝醉了吧!”
“不管醉没醉的事情了,你们收拾一下,咱们去祭奠一下三叔。”
“现在?”
“对啊。”
齐韵纠结的望着夫君,她从觉得夫君出了京城之后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至于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有些歉意的望向了一旁的齐夫人,齐韵的话音有些窘迫:“娘亲,你看?”
齐夫人淡笑着将面前的麻将推倒,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为娘去照顾你那个喝醉的老爹,你们早去早回,如今天寒地冻的,别回来太晚。”
“谢谢娘亲谅解!”
小半天后,金陵城外凌道明的坟墓前。M.Ж.M
凌薇儿美目含着水雾,俏脸有些落寞的朝着坟前跪了下去。
“爹,不孝女来看你了!”
其余两女默默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在墓碑前摆放着各种贡品。
蹲在一旁的柳大少脸色复杂的点燃着元宝蜡烛。
良久过后,柳大少望着只剩一缕残烟的坟前缓缓地跪了下去。
“三叔,孩儿柳明志不孝,为了解开一些迷惑,待会要做些失礼的行为,还望三叔在天有灵切莫怪罪孩儿的失礼之处。”
柳明志重重的个磕了几个头之后,在几女惊愕的目光中,右手放在墓碑之上轻轻一震,墓碑直直的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柳大少左手一抄不远处的铁锨对着凌道明的坟墓挖掘了下去。
凌薇儿回过神来,急忙抱住了柳大少,俏脸惊慌失措的望着柳大少。
“志哥哥,你干什么,这是薇儿爹爹的坟墓啊!
“薇儿,有些事我解释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唯有开棺验尸才能一解心中迷雾。”
“我要刨坟,看看这里面躺的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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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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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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