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衙门的大堂里摆起了席,这样的事儿在之前是从未发生过的奇事儿。
接到请帖的人心中对此揣测不断,琢磨林明晰此举到底何意。
但心里对此感觉再如何古怪,印了官府大印的帖子到了手里,谁也没勇气在形势不明的情况下说自己不去。
毕竟去了可能不会怎么着。58尒説蛧
但要是不去,说不定就会让林明晰抓到处置的把柄。
官字头上扣着常人没有的高帽,哪怕林明晰是个被贬黜出京不得皇恩的官,那也是官。
若是为此惹了林明晰的嫌恶,那就不值当了。
收到请帖的人家摁住心中忐忑,纷纷准备起了明日赴宴的礼。
林府上下却是一片静好。
吃饱了的安安被转交到林明晰的手里。
林明晰面上肃着,动作熟练又轻柔。
不大会儿功夫,就把哼哼唧唧的小娃娃哄得睡了过去。
苏沅抻着下巴在看,见终于睡着了如释重负地长呼出一口气。
“可算是睡着了。”
她动了动酸疼的肩膀,隔空指了指林明晰怀中睡得正好的娃娃,郁闷道:“张着嘴哼唧一下午了,怎么哄都不行。”
林明晰轻手轻脚地把安安安置在床上,盖好小薄毯才说:“我听说的怎么与你说说的不一样?”
苏沅心虚瞪眼,揪着衣袖闷闷道:“你听说什么了?”
林明晰回头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无奈道:“我听说人家午后睡得好好的,结果有个当娘的,不知为何非要拿东西去瘙人家的鼻子,这才把人弄醒的?”
安安是个好性子的娃娃,往日里被吵醒了也没什么脾性,稍微哄哄就能接着睡。
今日却不知是为了什么,闹腾醒了就嗷嗷喊。
作恶的苏沅悔不当初,这会儿被揭穿了眉眼间也多了几丝说不出的尴尬。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说:“谁能想到他今日瞌睡这么浅,气性还这么大……”
“合着你还觉得自己占理了。”
林明晰哭笑不得地点了点苏沅的眉心,没好气道:“往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是再折腾我儿子,你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哎呦喂,林大人好大的威风。”
“你现在是要为了林修然收拾我了是吧?”
苏沅面上带出几分恼意翻身把林明晰压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腰上把人压着,故作恼怒地说:“帮你儿子出头的想法是不错的,可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本事?”
“就你这小身板,咱们谁收拾谁,那可说不准。”
苏沅笨拙了数月终于轻巧了些,这会儿打闹起来雄气得不行,字里行间都是掩不住的得意。
林明晰艰难翻身把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好,双手枕在脑后笑吟吟地望着她,幽不可测地说:“你想怎么收拾我?”
苏沅尚未察觉到危机来临,摆弄半天挤出个凶狠的表情,咬牙说:“揍得你明日起不来床!”
林明晰勾唇莞尔,伸出一只手摁住苏沅的腰迫她往下,仰头在她的唇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听到她吃痛吸气的声音满意轻笑。
他凑在苏沅耳边哑声说:“我觉得,明日下不了床的可能是你。”
“沅沅,你是不是忘了许大夫说的话了?”
苏沅不知想到什么猛地一僵,支棱着手脚就想往外爬。
可不等她爬下去,整个人就被林明晰用手一捞直接扔回了床面。
林明晰盯着她闪躲的眼,头也不回地把床边帘幔解开放下。
苏沅看着他越发逼近的眉眼,忍不住用胳膊顶住他的胸口闷声说:“你干什么?”
林明晰侧头在她的脸上啾了一口,闷笑道:“爹娘论家法,小娃娃不能看……”
“林明晰……”
“沅沅乖……”
……
托林明晰的福,苏沅一觉至天明。
若不是听到安安哼哼的动静,她说不定还能多睡会儿。
林明晰已经起床穿戴好了,见苏沅醒了,赶紧把怀中嚷嚷着的安安塞到她怀里,见安安心满意足地开始用膳,这才说:“我今日要去府衙,可能要晚些才回来,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苏沅忍着困倦打了个哈欠,把想凑上来亲近的林明晰一把推开,哑着嗓子说:“给你留饭?”
林明晰说是摆席,可安排的菜色实在可怜。
想也知道这人在府衙吃不饱。
林明晰深以为然地点头,郑重道:“多留些,我指定是饿着回来的。”
苏沅迷迷糊糊地点头,抬头却发现这人还杵着不走,脸上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期待。
“你想干什么?”
林明晰撑着床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为夫出门,娘子就没点儿额外的表示?”
领会到他的意思,苏沅皮笑肉不笑地勾起了唇,恶狠狠道:“给你个大嘴巴子吃不吃?”
讨吻不成反被嫌弃。
一大早就受挫的林明晰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苏沅把怀里的小娃娃安抚好,门外等候许久的冬青和剪月也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冬青把吃饱喝足吧嗒嘴的安安抱走去玩儿。
剪月则是伺候着苏沅洗漱穿戴。
都收拾好了,剪月才说:“李安说是您昨日吩咐的,让他今日来一趟,这会儿正在书房外头候着呢,您可要去瞧瞧?”
早把这事儿忘了的苏沅面露恍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起身道:“我去看看。”
李安远远地见着苏沅行来,不等她走近就笑吟吟地拱手行礼。
“给小姐请安。”
苏沅摆摆手示意他跟着进书房,刚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大人今日在府衙设宴,此事你可知晓?”
“知道。”
“那就行。”
苏沅从抽屉里拿出个准备好的信封放在桌面上,用手指压着信封往李安的方向推去,意味深长道:“今日这场宴不同于寻常宴席,咱们势必得想法子把场子热起来的才好。”
“这信封里是我准备的一些银子,你一会儿以红袖招管事的身份前去赴宴。”
“等大人把该说的说完,要是大家伙都挺配合,你就找个无人处把银子交给大人,可若是无人配合,这银子该怎么给,你可知道?”
李安微怔一瞬无声而笑,垂首道:“那自然是该大大方方,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地给。”
苏沅闻言满意颔首,打了个响指悠悠道:“聪明。”
“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你去帮咱们的林大人,唱个漂亮些的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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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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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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