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俩遂让赵木赵林也送了他们的份子钱去三叔公家。
好在三叔公话虽说得不好听,“你们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想起那是你们亲弟弟了?以后再敢躲在老婆后面使坏,再敢由得老婆撒泼犯浑,就给我滚出赵家村去!”
份子钱还是收了他们的,——毕竟真做得太绝,哪怕有全族的人作证,不是赵晟绝,是所谓哥嫂之前太过分,说不定哪一天还是会多少影响赵晟的名声,三叔公可不能任由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他们自然更该来坐席,所以午宴其实他们就来了。
只不过,所有人都当他们不存在,压根儿没人肯理他们、与他们坐一席,甚至连骂都没人骂他们而已。
人阿晟大喜的日子,还有那么多贵客来贺喜,才不要因一群没脸没皮没心肝儿的东西,扫了大家伙儿的兴,也给阿晟脸上抹黑呢!
至于赵森与姚玲,午宴倒是没来。
赵森如今恨赵晟恨得什么似的,就算是饿死,也绝不可能来吃特地为赵晟办的喜宴。
除非他嫌这些日子全村人、全镇人看他的笑话儿看得还不够!
但经过中午在自家吃饭时的冷冷清清,看过姚玲虽然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但人明显比平日更沉默后,赵森忽然改变主意了。
他凭什么不去坐席?
赵晟害他娶了个破鞋老婆,成为全镇的笑柄,欠他的简直数都数不清。
他凭什么放着好酒好菜不去吃,委屈自己在家里吃稀饭咸菜?
还有姚玲那个贱人,当他不知道她心里还惦记着赵晟,不知道多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退亲,那今日风光的就不是顾笙那个母夜叉,该是她呢?
她心里肯定针扎刀刺一样的痛吧?
那他更该带了她一起去坐席,让她亲眼看一看赵晟与顾笙如今是多么的风光,才好让她更难过;也让赵晟和顾笙都跟着一起丢脸,一起不痛快了,——反正他不好过了,便谁也别想好过!
所以晚宴时赵森也硬拉着姚玲来了。
路上就想好了,待会儿他可得好生敬赵晟一杯酒,毕竟他们不止是亲兄弟,还算得上是“连襟”了,赵晟是与姚玲差点儿成了亲,他与姚玲是的确成了亲,算起来,可不是“连襟”吗?
他还要大声让赵晟以后多多关照,既是亲兄弟,又是“连襟”,赵晟难道不该多关照他呢?
看赵晟丢不丢脸!
可惜压根儿没人肯靠近他们这一桌,三叔公更是直接一开始就警告了他们,“还是跟中午一样,吃完就走你们的,别留下来扫大家伙儿的兴,更别想着生事,不然我绝不轻饶!”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话是面向一桌人说的,看的却是赵森一个,只差明说,他警告的就是赵森了。
毕竟三叔公吃过的盐比赵森吃的米还多,他那点龌龊的想头在三叔公眼里,简直不够看。
赵铁生也特地过来再次警告了他们,“这两天谁敢生事,我就打死谁,我说到做到,你们不信就尽管试一试,看我做不做得到,反正老子打儿子,打死也白打,连命都不用偿的!”
今天赵铁生虽不如柳芸香风光,毕竟村里的人都知道,赵晟能有今日,他自己、柳芸香和顾笙都有功劳,甚至赵秀都有功劳,惟独赵铁生这个当爹的,之前干的那些事实在不说也罢。
赵铁生便也不主动往人多的地方凑,有人夸他好福气,他也一味的谦虚,说都是赵晟自己的努力柳芸香的功劳,他这个当爹的实在没那个脸之类。
便是里长和乡老们夸他,还要拉了他坐上席,他也都笑着给婉拒了。
他哪来的那个脸?
但赵铁生心里却是真的高兴,这么出息的儿子,全青山镇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他当爹的怎能不高兴?
又怎能容忍竟有人敢在他儿子大喜的日子里使坏,无论谁都不行!
于是赵家兄弟三个这一席便一直冷清着,既没人理他们,他们也不敢再想着找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是两拨办喜宴的,其他桌热热闹闹的是一拨,他们这桌是另一拨呢。
直把赵森憋屈得肺都快要炸了,尤其在远远瞧得赵晟是多么的众星捧月,多么的风光体面,与他已彻底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后,就更气了。
正好见姚玲默默夹了一块丸子,在往嘴边送。
赵森劈手便给了姚玲一记耳光,“贱人,你还有脸吃,怎么不吃死你!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个贱货破鞋,弄得成为全青山的笑柄!你现在肯定又气又恨,想着要是当初你们家没退亲,现在风光的就是你了,对吧?你现在给老子去闹,闹得大家都吃不成,闹得赵晟他们都丢脸,老子今晚就不打你,快去!”
姚玲捂着脸,又痛又屈辱,却已麻木的不会再流泪。
但并没听赵森的,去闹得大家都吃不成,闹得赵晟顾笙都丢脸。
她也没有想什么当初要是他们家没退亲,现在风光的就是她,因为这些日子已经被赵森打骂羞辱得彻底清醒了。
当初明明就是他们家坚持要退亲,她自己也的确默许了,那怎怪得赵晟负心?
她也未必就真那么喜欢他,她只是受不了他的决绝,受不了他那副非要与她划清界限,最好这辈子都不再见了的冷漠而已。
但彼此都已经退了亲,他还已经有妻子了,决绝与冷漠不都是应该的吗?
可惜当时她猪油蒙了心,非要去钻牛角尖,结果生生把自己坑到了如今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能、求死又不敢的下场,她真的是疯了……
赵森见姚玲竟敢坐着不动,一把就抓过了她的头发,“贱人,你是聋了,没听见老子的话不成?赶紧去给老子闹,你放心,老头子不敢真打死你的,就他那副熊样儿,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三叔公也最多让我休了你,但我不会休你的,你放心……”
话没说完,忽然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忙下意识看了过去。
就对上了几桌之外的顾笙冷冷的双眼。
竟敢当着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女人,真是该死的孬种!
赵森抓着姚玲头发的手忽然一阵灼痛,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当初眼睛也曾这样灼痛过的情景,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幻觉,还是他的手真的在痛了。
但他更怕的,还是顾笙满眼的冰冷,好像他已经是个死人一般……
赵森终于不敢再看顾笙,一把甩开姚玲,起身骂骂咧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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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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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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