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和肥肥出声,琴声戛然而止。
“不知是何人到访?”青衣男子淡淡出声问道。
王彦瞪了我们一眼,自是走向后院,我们也快步跟上,我还是嘀嘀咕咕的小声嘟囔:“这声音倒是怪好听的,不知道是哪个大大?”
随王彦走入后院,就见到一个身袭青衣的男子已经坐在案桌一旁,手持酒樽,缓缓饮入口中。他的眼睛似闭非闭,嘴边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青色的衣襟半敞束于腰下,墨发微松,风流洒脱的气场倾泄而出,脚边造型典雅的古琴则更是为这位男子增添了一分诗意。
“哦,原来是胧月来了,你应该后两日才来,怎的提前来了,还有这两位是?”
男子看到胧月走入,很是热情的说道,待看到我和肥肥也走入后院,便立刻起身。
“见过郭先生,此行提前来便是和这两位有关,这位是裴柒,这位是姚春满,我与此二人相识于磐溪村...”
哇塞,这可是活的郭嘉耶,在胧月和郭嘉简单细说之时,我已经把郭嘉大大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众所周知,我是个郭嘉吹来着,现在见到真人了怎么能不激动。
肥肥倒是比我淡定多了,他就在那里左瞧瞧右看看,然后悄悄对我说:“你说其它那几位人呢?”
“不知道,管它呢,一会你帮我和郭嘉大大拍点照片啊,这必须好好拍!”
我还沉浸在见到真人的无比喜悦中,肥肥也只是翻了翻白眼,无奈的瞪了我一眼,但是也没说什么。
“原来如此,来了书院,那就是朋友,吾乃郭嘉,字奉孝,称呼我奉孝就是。刚刚听胧月说你二人也觉得黄巾此事有诈?”听过胧月简单的诉说,郭嘉微微朝我们躬身颔首说道。
“奉孝大大,幸会幸会。”我流着哈喇子,面露饥渴之色的回道。
“奉孝别理他,他是人来疯,刚刚胧月已经简单说过了,我是玄玑,这...便是白泽了。”肥肥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无妨无妨,白泽怎的如此啊?莫非是之前就见过嘉不成?”见我如此,郭嘉也只是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随即就看着我们。
“黄巾此事确有蹊跷,胧月,地图。”肥肥见郭嘉如此,也不多说,又让胧月拿出了地图,把我们的推断和郭嘉简单说了下。
郭嘉在听肥肥诉说的时候,脸色毫无变化,在说到羟山伏兵的时候,眼中精光大放,举起酒杯饮了一杯之后就说道:“不曾想你二人也有此见地,不错,在招姝将此则消息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的看法就和你二人一样,无须担心,文若昨日就已飞鸽传书告知长社县令,想必两位将军应该是收到信了才是。”
“既如此那便最好,敢问书院上还有哪些人啊?不知他们此刻在何处,我二人叨扰至此,总的是要拜访一下。”肥肥还不死心呢,想看看都有哪些大神在书院里。
“玄玑无需如此,书院中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其它人应该要再过一会才能返回了,一同饮几杯吧。”郭嘉见肥肥拽文,只是淡淡一笑,随口说到,随即又拿酒杯给我们都倒满了酒。
“就是就是,哪来这么多臭规矩,奉孝你别理他,他就是这个样子,来来来喝酒喝酒。”我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郭嘉身旁,举起酒杯就冲着郭嘉嚷嚷道。
小酌了一会,也才是从郭嘉口中知道,书院中人都出去了,院长外出游历至今未归,戏志才、荀彧和徐庶带着书院一干人等去书院周遭巡视了,钟繇和陈群则是一大早跟着荀攸去阳翟了,因为郭嘉好酒,又懒得出门,所以此时院中才只有寥寥数人。
不得不说,这会的酒淡的要死,我甚至都怀疑没有啤酒的度数高,充其量可能就是个饮料,这喝了好一会,也没啥醉意,于是我便开口说道。
“奉孝啊,这招姝这个名字听你说了好几遍了,门口的李老也在念叨,这是谁呀?”我咂嚒着嘴里的酒,问向郭嘉。
肥肥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郭嘉,因为的确,这个名字我和肥肥都没听过,刚刚我们眼神交流了百八十遍,都是不清楚还有这么一号人。
“哈哈哈,招姝就是招姝,你们见到她就清楚了,招姝可能是我们整个书院里文韬武略最好的了。”郭嘉这会倒是喝的兴起,哈哈大笑着说。
“奉孝呐,别喝了别喝了,公达来信了,红绳绑着的。”
正在听郭嘉和肥肥说先秦之事时,李老伯有些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
“红绳?!想必是有要事发生,玄玑刚好一起看看。”郭嘉起身接过李老伯手中的信筒,果然见信筒上有一根红绳系着,刚刚肥肥和郭嘉聊的兴起,俨然郭嘉已经把肥肥当做是有见地的人了,我则是撇了撇嘴,略表不满。
【飞鸽未至,皇甫嵩兵发长社】
寥寥几字,散发出刺骨的寒意。
“哎...”郭嘉却是轻轻一叹,却也不慌。
“这...果然是不可避免的吗...”肥肥小声喃喃的说。
“胧月,到是麻烦你要带着李老伯先行去阳翟了,对了,兵刃有余出来的,多留下几把,费用你到阳翟,公达自会结与你。”郭嘉对着胧月正色说道。
“这?发生何事了?”胧月显然还是没反应过来,讷讷的在原地站着。
“昨天飞鸽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抵达长社,朱儁将军应该已经走羟山往阳关去了,皇甫嵩是得了公达的警示,已经前去长社救援了,如果是黄巾有意为之的话,那么书院已经不安全了。”我飞快的对着胧月说道,郭嘉也露出了赞许的眼神。
“不错,正如白泽所说,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飞鸽被黄巾截获,书院暴露,难以抵挡黄巾兵锋,只能先舍弃这里了,胧月你这便动身吧,一路延官道南下,应当会在半日后遇到官兵,我估计文长(陈群表字)、元常(钟繇表字)应该也会在军中随行,你告诉元常随你一同回阳翟,让文长领一队人来书院,如官兵阻拦,你将此物交予随军将军便是。”郭嘉飞快的交代着,从胸中摸出了一块令牌放到了胧月手中。
“那我们...”
“烦请白泽和玄玑,随我寻到其它人,我们再做打算。”
“哇哈哈,那说不定有架打了,胧月,给我留个长点的家伙事,老子先备着。”
“...要不我和胧月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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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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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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