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根本不在意。
她知道自己这挑拨离间太明显了,可有时候,只需要只言片语,就足可以在旁人心里种下隔阂。
她不过说几句话而已,于她又没有什么损失,但要是能离间了阮明姿跟她这好大嫂之间的关系,那可就赚大发了。
万氏不由得心头一片火热,摇着团扇去看阮明姿。
谁知阮明姿却犹如没听见一般,正笑盈盈的偏过头去,似是正在跟一旁另外一位夫人低声聊着什么。
那位夫人正是夏夫人,她今儿过来见着阮明姿也是惊喜,见阮明姿坐在她身侧不远的地方,索性拿扇子轻轻戳了戳阮明姿,也没跟阮明姿见外,低声好奇的问道:“——你耳朵上那一对耳饰,还有曾大奶奶头上那簪子,是一种材质?我怎么都没见过?”
先前阮明姿从夏夫人这得了百暝草,席天地帮着用百暝草制成了避瘴方,在去琼崖的路上起了大作用。阮明姿对夏夫人还是很感谢的,见夏夫人这般问,不由得笑了笑,也没藏着掩着,大大方方的应了,没理会不远处万氏那低劣的挑拨离间,偏过头去低声同夏夫人道:“……夫人好眼光,确实是同一种材质。我也不瞒着夫人,我先前偶然得了些石头,经过处理后,得了这原石,我看那原石经由打磨之后,在光下便可散发出极为璀璨的光华,便用它制成了首饰……”
夏夫人听得满脸惊讶,“石头打磨成的?”
她极为感兴趣,连声问:“是什么样的石头?”
阮明姿从袖间摸出一块小小的石头来,看着其貌不扬的模样,悄悄的塞到了夏夫人的手里。
夏夫人拿在手里掂了掂,翻来覆去的看,又忍不住抬头看向阮明姿耳边那两点星芒——实际上,在场有一多半夫人,都在偷看阮明姿。
尤其是阮明姿耳畔那耳饰。
不得不说,阮明姿这般的容貌,当起模特来,简直太带货了!
哪怕众人理智上也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心头火热,觉得她们戴上这耳饰,也能同阮明姿一般光彩照人。
夏夫人倒不觉得阮明姿会耍弄她,但还是有些迟疑的问出了口:“……这是同一种东西?怎么看着差距这么大?”
阮明姿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原石,还未打磨,等打磨出来,便会闪闪发光,只是打磨着实太费功夫,不是件容易事。”
说着,阮明姿抬手,轻轻的拢了拢耳边的散发,青碧色的衣袖垂了下去,露出一截似雪皓腕,映衬着耳垂上那一点星芒,简直让不少偷偷看过来的夫人们看直了眼。
夏夫人简直想上手把阮明姿耳垂上那一抹小巧却又牢牢占据众人视线的首饰给薅下来仔细看看。
当然,怀有这个心思的,怕还有不少人。
只是这会儿怎么说都是人家珍宝阁掌柜夫人的主场,她们还要赏鉴薛氏呈上来的那些珍宝。
可她们心里又惦记着阮明姿耳畔那抹璀璨的华芒,就连先前她们大为惊艳的翡翠头面,相比之下都有些相形见绌了。
毕竟翡翠这东西,她们都见过,无非是水头成色好坏罢了。58尒説蛧
但阮明姿那耳畔上的东西,她们可没见过,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它那般璀璨,夺人眼球,她们如何不心旌摇曳?
若非她们听说了这珍宝阁的靠山硬得很,这会儿早就去把阮明姿给围起来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幕,薛氏简直是把阮明姿恨到了骨子里。
她精心准备的宴会,甚至拿出了从京城带来的珍宝,就这么轻易的被这阮明姿给毁了!
也难怪她们家主子这般记恨阮明姿,特特嘱咐她家当家的来这小小的县城开一家珍宝阁,同这阮明姿打擂台,势要在阮明姿最得意的地方狠狠的把她踩到泥里去。
这小姑娘,确实讨人厌的很!
旁的不说,单说这来旁人家里做客,哪有打扮得这般招摇,喧宾夺主的!?
薛氏在心底怒骂着阮明姿,却忘了,她们店这些日子是如何打压奇趣堂的,甚至还故意高价截胡了奇趣堂订下的冰块,阮明姿作为奇趣堂的东家,过来找回场子,再正常不过了。
这场赏鉴会,在大多数夫人小姐们的心不在焉中,有些狼狈的落下了帷幕,
薛氏已经很难维持住脸上的笑了,挥一挥手,让丫鬟们把放在桌上的各个珍玩给端下去。
她眼中带着一抹阴沉,嘴角勉强的勾起一抹笑,看向阮明姿,以手掩着唇,眉眼弯弯,看似是在笑,实则借着揶揄将心中怨气稍稍倾吐一二:“阮姑娘着实明丽过人,把我这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们魂都给勾走了。”
她半真半假的轻笑一声,“往后可不敢邀请阮姑娘来参加宴会了。”
这话,素日里交好的朋友之间互相打趣可以。
但搁在薛氏这初来乍到的外乡人身上,就有些不太妥当了。
所以这话一出,水阁里静了静。
只余湖面上的风吹过水阁的穿帘声。
阮明姿笑眯眯的抬了抬眼,以手撑着头,支在一旁的椅子扶手上,“怎么会?可能是因着我半年多没见诸位夫人小姐了,诸位夫人小姐们抬爱,才多看我几眼罢了。”
她说得慢条斯理的,语气神态都闲适的很,说明她并没有将薛氏这话放在心上。
薛氏更恼了,偏生又不好发作,只能假笑着应和:“阮姑娘生得这容貌,大家自然是喜欢你。”
阮明姿优哉游哉的点了点头:“夫人言之有理。”
众人笑了起来。
把薛氏给气了个够呛。
几个素日里与阮明姿关系不错的奇趣堂贵宾客户,一来是有心想岔开这话题,二来却是真真切切对阮明姿耳上那饰物感兴趣,纷纷笑着同阮明姿道:“先不说旁的,方才可看见你同夏夫人悄悄咬耳朵了,是不是已经同她说过你耳上那饰物的来历了?……也快同我们说一说,怎么能这般厚此薄彼?”
这话几乎戳中了所有人的心思,众人几乎是翘首以盼的看向阮明姿,等着她说明。
薛氏这会儿真真是要被气死了。
这分明是她为了推介自家产品举办的宴会,风头却全被阮明姿给抢了!
这岂不是为了她人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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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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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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