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嘴锄和短戈杀伤力更大,可直接将厚重的盔甲“凿”穿,每凿一下,就是个血窟窿。
短短几个喘息之间,就有十几个禁军倒地不起。
反观禁军这边,别说排头兵,整整一百人,居然没有一人配备近战破甲武器。
倒不是禁军大意,而是觉得法场之上,绝不可能出现两军交战的局面。
对付一些贼人宵小,利用手中的步槊和弓箭,已经绰绰有余。
就算是面对可能出现的“甲士”,也可以利用步槊,进行结阵刺杀。
这种战术思维,非常正确,但却不免有纸上谈兵的嫌疑。
缺乏实战经验的禁军,根本就想不到,双方尽是重装甲士,且对向冲击,力量究竟有多大。
手持步槊的排头兵,根本无法结成阵型,无论是面对迎头冲来的敌人,还是被后方战友推搡,都不得不一头扎进对方怀里。
这种不多不少,数百人之间的作战,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无比混乱。
尤其是重装甲士之间的战斗,什么战术,阵型,根本派不上用场。
双方就是硬碰硬,谁能把对方碰倒,谁就能占据上风。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禁军苦苦支撑之际,更加绝望的一幕发生了。
北溪将士这边,除了预先准备了近战破甲武器的排头兵外,后方将士,只有一半手持步槊。
而另一半,居然手持长柄斧和狼牙棒!
相较于步槊的突刺优势,长柄斧和狼牙棒,虽无法刺,却可以劈和砸。
双方挤作一团,步槊的刺击,根本施展不开,如此一来,长柄斧和狼牙棒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
经过急促密集的人员变换,手持步槊的第二排将士,纷纷后撤。
手持长柄斧和狼牙棒的将士,则运动到第二排。
在排头兵的保护下,对着禁军便是一通乱劈乱砸。
全员装备山字纹盆领铠的禁军,仗着甲胄优势,横行霸道惯了。
无论是面对宵小贼人,还是面对身披轻甲的叛徒,都可以轻松碾压。
可惜,面对从血腥战场上幸存下来的北溪将士,禁军心中尽是绝望。
就连引以为傲的盆领铠重甲,面对一杆杆迎头劈下来的长柄斧,依旧显得脆弱不堪。
这长柄斧,每一次落下,巨大的力量,便可直接将厚实的铠甲,直接劈开。
但长柄斧,毕竟还是以劈剁为主,受到铠甲的影响,杀伤力还不算那么恐怖。
而面对狼牙棒的禁军,才真正明白生命的脆弱。
巨大的狼牙棒,只要砸下来,无论击中哪个部位,都足以将铠甲直接砸变形。
透过铠甲,将禁军的胳膊砸断,五脏六腑震伤。
若是运气不好,被迎头砸中,即便是隔着头盔,也会被砸得脑浆迸裂。
这场战斗,混乱,却迅捷。
面对北溪将士的猛烈进攻,短短几个喘息之间,禁军就坚持不住了,撂下三十多具尸体,仓皇散开。
这一散,更是犹如末日。
紧密集结在一起的北溪将士,不断推进,遇到的零星禁军,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哪怕是最精锐,膂力最惊人的禁军,一旦逃跑得不及时,被大批北溪将士黏上,便要面临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北溪将士的围攻。
什么金瓜,短戈,长柄斧,狼牙棒,步槊。
从四面八方招呼过来,任何禁军都撑不过一个喘息的空档,便会被围殴致死。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刑部尚书,看着号称精锐中精锐的禁军,居然被杀得丢盔卸甲,四散大乱,不由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
“禁军!这可是禁军啊!”
“京都精锐中的精锐,无论是铠甲,还是武器,都是所有部队中最好的。”
“即便是训练强度,也甩开其他驻军几条街。”
“为何面对秦风的人,竟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刑部尚书震惊之际,身边传来大理寺卿的声音。
大理寺卿同样惊愕,结结巴巴道:“这……这还只是普通的北溪将士。”
此言一出,刑部尚书犹如五雷轰顶,脚下不断踉跄。
没错!
这还只是普通北溪将士。
号称北溪第一劲旅的天机营卫士,还不曾露面。
谢云儿和谢弼,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后背阵阵发凉。
谢云儿眼睛睁得老大,呆呆道:“这……这就是北溪兵马的战斗力?”
谢弼年轻时,也曾奋战在第一线,金戈铁马。disixs.M
甚至与北狄大军交过手,深知第一线兵马,与后方驻军战斗力的差距有多大。
自大梁建国以来,北境兵马,就始终与北狄大军攻伐不断,其实战经验,问鼎大梁各部驻军。
而眼前的北溪将士,显然比普通的北境兵马,更加勇猛彪悍。
这一刻,谢弼才明白,为何北溪县兵力寡少。
最巅峰的时期,也不过两万多人,却能令北狄闻风丧胆,就连陈斯那种级别的主将,都不得不抽出大部分精力,专门对付北溪县。
“风儿,真是练就出一群虎狼!”
之前围观的百姓,并未跑远。
看热闹是所有人的天性,密密麻麻的百姓,躲在远处,翘着头,眺望着法场里的战斗。
看着禁军被北溪将士碾压,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天哪!这可是禁军啊,面对北溪将士,竟如同纸糊的一般,一捅就破。”
“不意外,天下兵马,首推北境,而北境之中,又以北溪县将士最为彪悍。”
“当初秦侯爷,可是率领区区百人,在北狄境内杀了个来回。”
“禁军虽装备优良,训练完备,可是终究没有被战场锤炼过。”
“没错,说白了,禁军都是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兵。”
“哈哈哈,我就说嘛,秦侯爷肯定不会当缩头乌龟,当初为了救天机营卫士,敢直接杀入敌境。”
“如今自己的岳父和未过门妻子,被推上刑场,怕不是要把整个京都闹得天翻地覆才罢休。”
“嘿嘿,岳父?妻子?你们难道忘了,连身边一个小丫鬟被伤,秦侯爷都疯狂报复北狄,更何况,还是谢家父女?”
“论护短,咱们这位秦侯爷,真乃大梁之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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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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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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