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此事秦大人,已经帮我们报仇了,你应该谢谢秦大人才是。”
潘金莲一直听武大说自己有个兄弟,英武豪迈,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说实在潘金莲之前是不信的,毕竟武大这容貌形象,又怎么可能会有他口中那帮威武的兄弟呢?
但这一刻,见到身高八尺有余,体形魁梧,面容英俊的武松时,她却不由得对这个二叔,充满了好感。
“秦兄弟是朝廷官吏?”武松惊异的看着秦烈,迟疑的问道。
“大人,大夫找来了。”就在这时,雷横领着大夫而来。
“嗯,赶紧来大夫给大郎治伤。”秦烈颔首一笑,侧身让大夫走了过去。
“在下武松,多谢兄弟援手之恩。”武松抱拳向雷横表达了一番谢意。
“不足挂齿,这都是我家大人吩咐的。”
雷横拱手一笑,道:“在下雷横,天平军治下都头。”
“原来是雷都头,失敬、失敬。”武松再次拱手作揖客气道。
“武松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海涵,唐突之罪。”武松得知雷横竟然是天平军的都头,再看秦烈的眼神,自是多了一分敬畏。
能够领着都头出行之人,至少那也是一州团练使,亦或者知县事的朝廷官吏了。
“你我江湖相遇,不论身份,武兄弟莫要客气。”
秦烈摆手一笑,不以为意说道。
“承蒙大人抬爱,这是武松的荣幸。”武松见秦烈谦和有礼,丝毫没有官架子,自是大为敬服。
“大夫,我家官人如何?”
就在这时潘金莲的声音响起,把众人的视线拉到床榻前的武大郎身上。
“他这这伤伤及内腑,加上操劳过度,只怕是很难痊愈了。”那大夫诊断之下,在众人的注视下,有些忐忑的说道。
“胡说八道……”武松闻言,不由情绪激动的吼了起来。
武大郎见状,连忙伸手道:“二郎,不可如此,大夫并没有错,你莫要激动。”
“大夫,那我可还有多少时日可活?”武大强撑着笑容,看着大夫问道。
“这个、好生修养,也未必没有痊愈可能。”大夫这个时候却是委婉回了一句,道:“我这就安一些药方,你们立即给他抓药煎服要紧。”
“雷横,送大夫出去,顺便去药铺把药抓回来。”
秦烈点点头,吩咐雷横出去,又对武松道:“武兄弟放心,我知道江南有一神医叫安道全,此人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我这就差人去请他来为大郎诊治,必可让大郎恢复。”
“大人厚恩,武松无以为报,唯有这一膀子力气,还望大人收留。”
武松见秦烈不但待自己豪爽仗义,而且对自己兄长也是厚重如山,向来知恩图报的他,当即深深的鞠躬拜道。
“二郎莫要如此,都说是自家兄弟,无需这般客气。”秦烈摆手一笑,道:“二郎若不嫌弃,今后自当并肩作战,祸福与共。”
“愿为大人效劳。”武松欣然道。
西门庆昨夜在秦烈离开县衙之后,便带着阳谷的家小,连夜奔逃去了东平,他是再也不想见秦烈,即便舍弃阳谷的百万家产。
他家在东平的药材生意,以及家产依旧还有数百万贯之多,根本不愁钱花。
至于西门庆的在阳谷县的所有钱财,家业通过阳谷知县胡一夏之手,仅仅几天时间,尽数折现成银两、钱财划到秦烈名下。
秦烈随即安排刘唐,快马加鞭去了一趟济州,让济州城中的梁山镖局分号,通知解珍解宝兄弟,率领队伍赶来阳谷接收钱财。
同时也把武大郎夫妇接回梁山修养,同时让晁盖安排阮氏兄弟,前往建康邀请神医安道全北上。
在阳谷县城盘桓了十余日,直到解珍解宝兄弟,率领的镖师车队,把从西门庆家中讹诈到的浮财,尽数装车拉回梁山。
秦烈这才领着扈三娘、以及林冲、雷横、刘唐、公孙胜,加上新招募的武松,前往郓州治所东平城而来。
汴京,皇城文德殿上。
龙椅上的皇帝赵佶,手中拿着昨夜六百里加急,送到兵部、枢密院的折子,脸色阴沉,目光中更是带着一丝血丝。
也难怪昨夜半夜接到河北路各州县叛乱的消息,他就一夜未睡,早早便来到文德殿。
这封六百里加急的奏折,是河北路安抚使、都转运使司联名发出的。
就在日前,河北路数州出现叛乱,首先是田虎在威胜州发生叛乱。
短短旬日,便有汾州、昭德、晋宁、盖州五州响应。
其次是洺州人张迪,在洺州发动叛乱,随后叛军攻取州县,一路攻取博州、浚州、濮州三州,聚众二十万,兵锋直指延津、白马渡口。
如果说发生在威胜州的田虎叛乱,皇帝赵佶还能容忍的话,那么发生在洺州的张迪叛乱,则让赵佶寝食难安。
洺州就在黄河北岸,与汴京仅仅一河之隔,若张迪率军渡河,兵锋将会直指汴京。
“陛下,臣愿意领军出征,平定叛乱,斩杀逆贼张迪首级来见。”
枢密使童贯已经不是第一次统兵出征,对于这样的叛乱,他还是信心十足的。
“陛下,臣愿率军出击河北路,扫平西路叛军。”禁军殿前司都指挥使高俅,急于立功恢复太尉之职,随即出班请缨道。
“二位卿家忠勇可嘉,朕心甚慰。”
赵佶见自己的两位宠臣,在关键时刻,主动站了出来,脸上的阴霾,总算淡了一些。
“陛下,大军出动,迁延时日只怕不断,当务之急,可调派洺州附近各州兵马,在黄和南岸设防,以阻挡叛军渡河。”
同知枢密院院事蒋之奇,紧接着进言道。
“爱卿所言有理。”赵佶颔首之余,遂问道:“目前黄河南岸,那州兵马可用?”
“回禀陛下,濮州一线,黄河南岸唯有天平军一军兵马,驻扎在郓州,济州团练营,曹州团练营可以紧急征召乡兵备用。”
兵部尚书徐处仁,这会站了出来接腔道:“一月前陛下刚刚晋升郓城知县秦烈,为天平军军都指挥使,此人文武全才,足以担当大任。”
“拟旨,敕授秦烈为知濮州军州事,担任都统制一职,节制天平军治下各州军事,驻防郓州,限期平叛。”
“枢密使童贯,为河北路经略使,负责讨伐叛贼张迪,高俅为河北路制置使,负责征讨叛贼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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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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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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