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赵老大和赵老二对着念佛真是太稀罕了,别以为两位武圣先皇匿身佛骨塔中就是崇信佛门,这其实就是为了打架方便,两人修为难分伯仲,动不动就会说僵动手,若是在别处怕是几座山头都要被削平了。
这佛骨塔中的佛骨本为高僧达摩所留,这位佛门祖师于大乾末年自佛洲降临夏洲,传扬佛门神通术法,妄想开创大乘佛教,据说按其之法修行,可得菩萨果,位在真仙罗汉之上。
结果被夏洲本土佛门排斥,赵匡胤开国之时,联同夏洲本土佛道修士,以武圣之威将其生生镇杀,并用其金身佛骨铸成此塔,专供他寻常演武所用。
等到大艮宫廷生变,烛光斧影,赵匡胤被自家兄弟谋害身受重伤,却幸而不死,修为反更进一步,本想杀了赵光义报复,又可惜大艮从此少一尊武圣镇压,这才强行迫其退位,两兄弟同时入塔、彼此牵制、却又同参更高武学。
这两个杀伐集于一身的武圣什么时候真心崇拜过佛门?
此刻却是连声的阿弥陀佛,包正看着都可乐。
“你们啊......真是一个省心的都没有!”
赵匡胤愁眉苦脸地看着包正:“可气死朕了!
当初朕放弃了德芳亲子,任凭老二传位赵恒,就是看德芳倾心武学,却过于宽厚仁慈,不利掌国,朕是何等的大公无私?
哪里想到赵恒这小子竟然如此乱来!北地魔国是这么好打的吗?想做当代雄主收复幽云十六州?也不想想连朕当年都没做到的事情,他凭什么做到?
本想着有包道友你照看,就算最后遭败,大艮也不至崩溃,可你......你怎么也如此的糊涂?
那覆海大圣是何人?那是领有一国的堂堂妖圣,更与几位妖圣交好,你竟当着那老龙和妖国使者之面要他来开封府受审?
你你你......”
说到后来,手指着包正,气得身体直抖,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武圣皇帝要中风了。
“老大你说包道友我没意见,怎么就牵连上了恒儿?”
赵光义冷哼道:“他做错什么了?
幽云十六州难道不该收复?我大艮皇帝怎么就不配做一代雄主了?
看你怕成什么样子!
自从高粱河之战后,我等与北地魔尊早有约在先,此后两国交兵,真仙武圣魔尊等超品不得出手,那北国魔尊若敢违反,你我就联手杀入北地魔国,取了那魔国皇帝和皇后的脑袋!
既然超品不出,双方便是比拼国力而已,我大艮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冷冷瞪了自家大哥一眼,赵光义转头望着包正,愁眉苦脸地道:“包道友啊,也难怪我大哥恼火,你真是太糊涂了!
谁不知那老龙自从泾河龙王死后,一直耿耿于怀?
大唐虽灭,他却始终认为人族皇帝只要还在,就有责任承担先朝之过。Ж.M
朕看他要彻查此案是假,让我大艮低头认错才是真!
他娘的,就算那泾河龙王是冤案,那也是大唐朝的错,关我大艮什么事情?
此案一个处理不好,不仅要得罪妖圣,为我大艮立一大敌,更要令我天朝向那条狡猾的老龙低头,朕怎么看都是赔本的买卖啊?”
赵老二比自家大哥更闹心,赵恒可是他的亲生儿子,明知其是携私心兴兵,此去九成要败,却还要一力维护;包正接下此案更是给大艮添堵,碍于包正修为,却也不好过分指责,两大武圣皇帝此刻犹如两个怨妇一般。
包正冷笑道:“两位‘先皇’如何却来指责我?本官身为开封府权知,既有人喊冤,哪怕事涉妖圣,也断然没有不接的道理!
我固然是当着老龙和妖国使者接下此案,那老龙却也从此不得不认大艮水域皆为王土,我这是帮助大艮开疆扩土啊,你们两个就不必想着感谢我?
我此次前来,可不是要听你们抱怨的......”
谷</span>赵匡胤瞪眼道:“你不是来主动请罪......哦,是朕失言了,道友难道不是来道歉的么?”
“道友想太多了。”
包正摇头道:“我此来有两件事,第一是要两位交出龙头铡阵图。
开封府如今案子越办越大,如今连妖圣都成了我案中嫌犯,身为开封府权知,本官自然是要尽快提升修为,不然万一那覆海大圣不肯到案,本官如何去顺利抓捕?
想必两位道友也不想看着大艮的开封府权知因为要抓捕嫌犯而失落妖国吧?就算我包正不怕丢脸,大艮难道也不要脸面了?”
赵家兄弟听得面面相觑,想要反驳,竟一时找不到理由。
包正说得没错,开封府既然接了此案,就没有不办的道理,可那覆海大圣乃是堂堂妖圣,怎可能来开封府主动投案?嫌犯不至,那便要行抓捕,万一包正修为不够失落妖国,大艮可要丢尽脸面了。
可怎么想怎么不对,总有一种被包正设计的感觉。
赵匡胤犹豫片刻道:“道友若肯发誓尽忠大艮,龙头铡阵图也不是不能给你,开封府只是办案,又非谋国,何况那妖圣若真是有错,便是令泾河龙王一家冤死的罪魁祸首,可算十恶不赦,即便龙头铡出世,也不算破了我等当年的诺言。”
赵光义连连点头道:“不错,这次我支持老大。龙头铡阵图牵连我大艮半数皇气,若被你拿去炼成寄托法器,从此我大艮国运便与你息息相关,就算只为投桃报李,你也当发此誓言。
只要你肯立誓,阵图今天就可以给你,任凭你拿去修炼!”
“要我发誓尽忠大艮?”
包正不觉有些犹豫,虽说法家大道的基础就在于立足国朝,可如今的国朝却是姓赵的,赵家皇帝若是日后倒行逆施,难道他也要尽忠不成?
普通人立誓也就罢了,越是超品一流,越不可违反心誓,否则定要影响日后大道,赵家兄弟这一招厉害啊?
赵光义见他犹豫,有些不悦道:“难道道友身为大艮臣子,却不肯对大艮尽忠?只为谋我阵图不成?”
“呵呵,包某对朝廷、对天下,无愧于心,又有何不能立誓的?”
包正心念一转,笑道:“我今日就当着两位‘先皇’立下誓言:我包正包文直,发誓从此后忠于这方土地、忠于这个国家、忠于这里的人民!
我会严格执法,‘有法当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为国分忧、解民冤情!
若有违反此誓,从此心魔深种,日后大道难成,修为不进反退!
两位,如此重誓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
赵家兄弟顿时喜笑颜开,能够让一位真仙级的人物为大艮发誓,成就简直不亚于收复了幽云十六州;虽说隐隐感觉包正的誓言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包道友,此阵图除实物外,还需心授,你可开放心神,放我二人神念进来!”
有一位真仙从此为大艮忠臣,赵家兄弟真是开心坏了,哪里还会细想,当下就要兑现诺言。
包正点头笑道:“多谢两位道友了。”
武圣战力无双,能够稳压同境界的修士一头,可要说到在心神方面的修为,恐怕还不如他这个二品元神修士,就算开放心神,包正也丝毫不用担心什么......
心神一开,眼前便是站立了一身天子朝服的两位‘先皇’!
‘龙头铡者,斩仙之法也!今日授尔,自当善用!’
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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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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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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